Wishing Tree


in Lumieres Hong Kong 2017

 

我曾受新年展覽邀請,做過兩棵許願樹。今年再被邀做一棵許願樹時,我拿起那安放了五年的許願帶[1] ,細想該做棵怎樣的樹?

沒有署名之累,大家都隨心所欲地把心底話掏出來。有喊冤的:「希望爸媽,所有姨姨不要再只罵我,因為我沒有做過。」許願樹似乎成為主持公義的神明,難怪一般許願樹都是盤根老樹。而且神明還得事事照顧週全,保家人「身體健康」或是「兩個女兒將來嫁個有錢大好人」;此外,還要熟讀各種考試制度,才能使許願者「考上大學」和「考車一take pass」;最好,還能洞察經濟走向,讓「大家加人工」,「一本萬利」。還有一些不知如何施法術才能辦到的: 「活出真我」、「世界和平」、「中六合彩」、「在樹上的願望均能實現」等等。

2017年,我的許願樹草圖。

2017年,我的許願樹草圖。

女工們所製的許願福袋。

女工們所製的許願福袋。